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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不敢，只是夫……陳姨娘聽聞了晚楓閣這兩日的事，很不高興。”嘴裏說着不敢，可她的表情卻完全沒這意思。
顧挽傾目光一沉：“陳姨娘不高興？本小姐是顧府的主子，還需要在意一個姨娘高不高興了？”
“雲嬤嬤，你到底是晚楓閣的人，還是陳姨娘的人？”
明明是毫無波瀾的一句話，雲嬤嬤卻是渾身一顫，感覺到了刺骨的寒意。
祁山寺之後她一心忙家裏的事，少有時間在府裏。雖然這兩日顧挽傾的行爲有些奇怪，可是她也只是將消息傳給了夫人，並沒多細想。
直到這一刻，她才終於察覺這個二小姐似乎真的不一樣了。
“我……”雲嬤嬤慌了一下，“二小姐，老奴是看着二小姐長大的，對二小姐的忠心天地可鑑啊！”
“老奴跟了二小姐多年，說句大不敬的話，老奴一直是把二小姐當親女兒疼愛，二小姐怎能……怎能說出這樣戳心的話啊！”
她這聲淚俱下的控訴，就彷彿顧挽傾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一般人爲了名聲早就慌了，偏偏顧挽傾不爲所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