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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貝大着膽子,給喻幸塗上碘伏,又往他傷口塗燙傷的藥膏。
整個過程,他當真沒有一點疼痛的反應,就像他說的,沒那麼疼似的。
龐貝給喻幸包紮上紗布,才鬆了一口氣,如蒙大赦地坐在沙發上,問他:“喻幸,你真不怕疼,還是強忍着?”
“有區別嗎?”喻幸拿起劇本,等着幫龐貝的忙,可龐貝沒有急着跟他說具體要怎麼做,而是問他:“明天是你爸的忌日,你想回玉川嗎?”
“不回。”喻幸又說:“以前都不回,現在更沒必要回。”
龐貝問:“你在恨你爸爸?”
喻幸沉默了。
龐貝拿起手機,一下又一下地按動解鎖鍵,像一個玩弄點燈開關的小孩子。
喻幸在輕微的按鍵聲裏,回答她:“不恨。”稍頓一瞬,繼續說:“但也僅僅只是不恨而已。”
父親當着他的面喝藥死去,儘管他後來才知道,父親是因爲病得太痛苦,急求一個解脫,可在那之前,他無法理解父親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