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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司夜不悅皺眉，“質量不過關。”
“啊？可是我們都是按照八星級的標準，不管是材質還是……”
“你們老闆的錢很好賺？”
“……”經理一臉懵逼。
“開源節流。浴袍全部給我換成短的，一撕就碎的浴巾。”
“……是。”
經理前腳走，後腳老八就晃着尾巴跑了過來，趴在厲司夜的膝蓋上求表情：爹，兒砸剛纔乾的還不粗吧？
厲司夜嫌棄的掃了它一眼，拽着它的頸圈直接把它扔了出去，“沒用的東西，滾犢子！”
老八：“？”
直到厲司夜轉身進了房間，暗處，一個玲瓏的身影才小心翼翼的閃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