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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管豪不解的是如今馬希蕚已經佔領了長沙,按理說應該沒什麼戰事了,這卓超羣跑到這來幹什麼?不過自己的感覺應該沒錯,卓超羣沒介紹他的官職,估計就還是個白身,這樣他開的價碼應該不是太高,否則申豹這蠻子不會讓自己上船與他打擂臺,替馬希崇辦事,開着官船卻又行蹤詭祕,着實令人好奇。
管豪打定主意,接下來少說話,先弄清這兩家的意圖再說。
小口小口的嘬着酒,管豪一句話都不說,場面一下就冷清下來。
申豹看看蒙着頭的管豪,又看看老神在在的卓超羣,想說什麼又怕露怯,乾脆也端着酒碗喝起來。
三人這一番較勁,可苦了手下人,江面風大又纔剛入春,天寒地凍的,齊破空內力深厚還不覺得,其它人可沒有烈酒暖身,不大會功夫就被江風吹的身體發木,一字慧劍門弟子沒有師傅發話不敢亂動,申豹手下則早已控制不住跺腳的跺腳,搓手的搓手。
“已經要開春了,還有什麼買賣好做,誤了春時,你讓我家孩兒們以後喫啥?”蠻子頭領申豹不悅嘀咕着,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手下,將酒碗一摔,道:“馬上就要出我的地界了,就送到這,各回各家吧!”
說着就要拂袖而去。
“請留步。”
終究是卓超羣沒沉住氣,先於管豪開口挽留。
“申豹兄弟急什麼,哪有剛見面就分手的道理,這不是傷哥哥的心嗎?”管豪也順勢起身,將申豹按回椅子,重新拿了個酒碗將酒倒上。說着樂呵呵的看向卓超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