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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機里正在播放着又長又無聊的肥皂劇，老牛怕自己忍不住再繼續跟他搭話，又害怕這人從他嘴裏掏出什麼話了。
就拿出對講機和樓下的兄弟聊天，聊的都是一些葷段子，林凡也不想聽，乾脆轉過身去睡覺。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林凡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睜開眼睛就看到老牛站在門前正在和老闆娘說話，老闆娘的手裏果然端着一盤包子，包子熱氣騰騰的，看起來像是剛剛出籠。
“我又給你們蒸了幾個包子拿過來，趁熱趕緊喫了吧，今天晚上下大雨，後廚的廚師趕着下山回家。”
“今天晚上可能就只能喫包子墊一點了，要是明天早上雨停得早，廚師來上班了，再給你們做頓好的。”
老牛也沒管那麼多，將包子接了過來。
“起來喫東西。”
老牛踢了林凡一腳。
林凡翻身坐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