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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天佑,別把自己想象成悲天憫人的救世主,那隻會讓我更瞧不起你。
龍天佑靠在牆角吸菸,看了看自己的手錶。說好半個小時,這都一個多鐘頭了,還沒折騰完。
龍天佑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那輛白色切諾基,他在牆角喝西北風,他的好弟弟在跟自己的女人翻雲覆雨。
想到這,龍天佑心裏有股說不出的彆扭。隋洋對飄雲的控制慾和佔有慾都極強,這他以前是知道的,也不覺得有什麼。
可是今天,他突然感到自己這個弟弟似乎有點過分。就那小身子骨,經得起這麼折騰嗎?再說,她今天那臉色,壓根就不是好色,隋洋看不出來嗎?
要是她跟着他,他一定……唉,他深深嘆了口氣。又胡思亂想,龍天佑,你真的是走火入魔了。你以前的那些女人,論身材相貌舉止情趣,哪一點不比那個小丫頭強?你怎麼就跟個餓急的蒼蠅碰到露縫的雞蛋似的,圍着她亂轉?真是一點深沉都沒有了。
心裏這麼想着,可是眼前浮現的卻是飄雲滑溜溜的身子和那雙滴溜亂轉玻璃珠似的眼睛。光這麼想,都興奮的不得了。
這樣想念一個人,是一種極致痛苦,痛苦中又包含着極大的快感。痛苦和痛快都有一個“痛”字,可見它們同宗同源,一脈相承。真正的快樂和真正的痛苦,有一種骨子裏的相似。如果你不能體會這一點,就說明你沒有過深仇大恨,也沒有刻骨銘心的快樂過。
龍天佑閉上眼睛無聲的呻吟着,幻想着飄雲在他懷裏的樣子,可是越想越難受,腫脹的慾望可恨的叫囂着,像個剛烈的戰士鄭重其事在向他宣誓:不真正佔領那片水草豐美的溫暖沃土,它就永遠不會偃旗息鼓,鳴金收兵,誓要力戰到死。
他一拳打到牆壁上,狠狠罵道,該死的妖精,上輩子一定是狐狸精變的,專門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