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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永遠不會有答案了。抽身的那一刻,他的拳頭狠狠的砸在她的耳邊,如同砸在她的臉上,她的心上。他強壯的身體因爲壓抑而顫抖,他在黑暗中,用隱忍憤怒的聲音對她說:“童飄雲,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會折磨人的女人。”
飄雲把臉埋進臂彎裏,女人的呻吟由輕柔到乾澀,由乾澀到尖銳。每一個音符都是一把銼刀,漫不經心的磨搓着她那條可憐的,纖細的,又異常敏感的神經。
她在癲狂的噪音中看着自己的掌心,一條醜陋的傷疤橫斷了整個手掌,彷彿爲宿命的手心加了一條命定的紋路。東方命相中稱之爲斷掌,據說有這種掌紋的女人,往往會死於非命。
飄雲想起來,自己曾在一篇小說中寫過這樣的句子:夜將發白,天將破曉,我們將凝視着彼此的雙眼,分道揚鑣。
那是一個情深緣淺的愛情悲劇,相愛卻不能相守的悽美戀情騙了衆多純情少女的唏噓和眼淚。
故事的最後,在一個朝霞分外壯烈的黎明,女人被男人輕輕抱在懷裏,嚥下最後一口氣。
是啊,愛情如此美麗,似乎可以一起擁抱取暖到天明。可不可以就這樣過下去?閉上眼睛,抱住對方,不鬆手也不需要分辨。因爲一旦睜開眼睛,看到的只是彼岸升起的一朵煙火,無法觸摸,也不可能永恆。
天終於亮了,看着墨灰色的天空慢慢變白,天邊雲蒸霞蔚,絢麗的朝陽破雲而出,飄雲對自己說,你該離開了。
早晨八點,她走進客房,龍天佑和昨晚那個叫得驚心動魄的女人,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不是看到凌亂的被褥和幾個隨意扔在地上的帶着精液的保險套,飄雲會以爲昨晚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無聊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