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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雲笑笑,其實仔細想想,這樣的男人,如果自己是個正常的女人,即使不愛他,也會喜歡跟他做愛吧。誰說女人不是情慾動物?張愛玲不是就在自己的小說裏說過,通往男人的心要經過胃,通往女人的心要經過xx道。
食色,性也。大概指得就是這麼一回事。
從頭到腳擦完後,飄雲起來倒水。病的七葷八素的男人卻一下身手矯健的抱住她的腰,嘴裏夢囈般呢喃着:“不要走,不要走,求求你。”
飄雲想,他真的是病糊塗了。若是平時,這樣的話絕不會從他龍少嘴裏說出來。他是什麼樣的人?習慣了君臨天下發號施令的男人,萬丈高樓平地起,每一句話都要像打樁似的地動山搖鏗鏘有力,哪能如此脆弱?嘆了口氣,放下水盆,回頭安慰病得有些智商退化的男人。
“我不走,不走。只是去給你拿藥,乖一點,等我回來。”飄雲揉揉男人的脖子,又用手指梳了梳他刺手的寸頭,突然想起來,他不是虎頭,不能同等待遇。於是親親他的額頭,順便測測體溫,似乎沒那麼熱了,估計再發發汗就好了。
龍天佑這才放手,聽話的躺好。飄雲拿來水杯,藥片。撲熱息痛,據說這藥副作用大,但是拿來退燒最有效。
喂他喫完藥,用最厚的被子把他裹得像個糯米糉子似的,只露出一張臉。飄雲站起來,看了看,突然笑了,怎麼把頭東方雄獅弄得像只蠶寶寶?
原來再剛毅堅強的男人,生病的時候,也像孩子一樣脆弱,是能激發女人母性愛的。
只是,牀被他佔了,自己要睡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