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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雲抬頭看他，微笑：“條件呢？”
“你跟我走，我們重新開始。”
飄雲站起來，指指門口：“柳寒城，請你出去。”
寒城絕望的看着她：“飄雲，你在爭什麼？有什麼比人命還重要？”
“沒什麼比人命重要，除了自由、尊嚴、希望和愛情。看來我們話不投機，請你離開。”
寒城簡直咬牙切齒：“我就不信，你能眼睜睜看着他死。”
飄雲微笑：“不能，所以我陪他一起。”
寒城一把抓住她的手，嘶喊道：“你瘋了！我要是讓你這麼做，除非我死！”
飄雲淡淡一笑，甩開他的手，拿起抹布轉身去擦鏡子，篤定的說：“要麼你找人把我打得四肢癱瘓，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否則，你知道的，你管不了我！”
寒城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飄雲已經將鏡子擦得油光可鑑，白亮亮的陽光反射在上面，刺痛了他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