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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罵得對。”
“誰說要收你爲徒了，你師傅是陳凱，我是你上司，搞搞清楚。”
“知道了，姚律師。”
上車前，姚然回頭，罵了一句：“狗男女。”
趙曉峯從那一句狗男女開始，對面前的這個女人，大爲改觀。
姚然雖然高冷，但是卻是一個嫉惡如仇，正氣凜然的律師，她的形象，在趙曉峯的心裏，一下子變得高大起來。
今天這事情，本來跟趙曉峯毫無關係，姚然卻全程帶着他，雖然沒說，但是趙曉峯看得出來，姚然這是幫他出了一口惡氣。
“如果我沒猜錯，前段時間網上流傳的那些照片，也是凌雨的傑作。”
想起這件事情來，趙曉峯就窩火，凌雨這個賤人，實在是太卑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