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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屁就放！”
“跑車剎車系統完好，在什麼情況下，纔會在人爲的情況下發生人爲事故。我的意思是，表面上看起來是意外，實際上謀殺。”
“這是刑事案，你要去問林律師。”姚然抬起頭，眨巴着美目，“如果你想跟林律師，讓他做你師傅，我沒有任何意見。”
“師傅，我不是那個意思。”趙曉峯說着，把手機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出事的是我朋友，你見過，況盈盈，我懷疑她出事，不是意外，而是謀殺。”
“這些你可以去跟警察說，我一個打民事案的律師，愛莫能助。”姚然完全一副絲毫不感興趣的樣子。
趙曉峯起身，關上了門，回到了辦公桌跟前：“我相信，只有你，才能洞察這件事情裏的漏洞。”
“你不用這麼拍我馬屁，我沒你想的那麼厲害。”
“你可以，你是唯一一個可以讓凌雨屈辱的人。”
“你什麼意思？你懷疑這件事情跟凌雨有關？”
“本來過幾天，況盈盈就要跟徐天馳訂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