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總裁的貼身小祕書〔4〕 (第8/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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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願意去做，慕母也很支持她。
“去吧。”
這時另一束燈光已經隨着沈清暮的下臺往花杳的這邊移。
花杳抬眸看去，剛好看到沈清暮冷峻的臉上一閃而過的笑意，隨即又恢復了那副冰冷的神情。
要不是她剛好看到，她都以爲是自己的錯覺呢。
花杳可以肯定，此刻的這個人格又換了，換成了厭女冷漠的那個人格。
她有些懵，他這人格是可以隨意切換的嗎？
當兩束光匯聚在一起的時候，沈清暮也來到了花杳的身邊。
他左手背在身後微彎下腰，右手伸到花杳的面前，“慕小姐，我能否邀請你跳一支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