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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珊珊回應道：“全部搞促銷不行啊，產品價格低，沒多少利潤，員工都沒有動力，全員還得圍着促銷商品轉，時間都花在這上邊了，不值當。”
向東訓斥道：“你懂啥？賣不出量，供應商能給低價嗎？品牌產品不選擇跟你合作，你還玩啥？不動腦子。”
孔珊珊忍着不快，爭辯道：“我覺得得考慮店裏的實際情況，每個月把精力都放在促銷產品上，店員們很有牴觸情緒。”
向東怒道：“那要你幹什麼喫的？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不執行促銷策略不是一次兩次了，你有能耐倒是賣高利潤的產品啊，看看你們的屌業績，你們有這個本事嗎？沒這個本事你就別扯淡，裝逼。”
陳珍聽向東說的難聽，眉頭皺了下，張口欲言又忍了下來。
孔珊珊氣道：“你嘴巴放乾淨些。”
向東切了一聲，說道：“想聽好話沒有，你業績做成這樣了還好意思，看看你的店員，一個個陰不死陽不活的，板着個臭臉能幹球啥？小姐接個客也笑臉迎人，你看看你們……”
陳珍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質問道：“你罵誰呢？”
“怎麼？還有揀罵的，你們要對號入座我也沒辦法。”
陳珍皺眉說道：“你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