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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凝脂聞言咯咯直笑，半晌才道：“你謝師叔修煉的是相思訣，又豈會有子嗣？”
柳媚皺了皺眉頭，不明白所謂相思訣是什麼，與自己所修纏綿訣有什麼區別。
趙凝脂意味深長道：“你如今所修雖然是纏綿訣，但所奉行的卻是相思訣準則，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她坐了起來，笑容漸漸收斂道：“柳媚，你不會以爲我真對你的事情一無所知吧？”
柳媚臉色不由有些泛白，連忙跪地認錯道：“弟子不敢，弟子只是……”
趙凝脂無比感慨道：“我知道你心中不甘，所以才縱容你蹉跎瞭如此多歲月。”
“如今連比你晚入門那麼多年的陳清焰都追上來了，你還沒想明白，爲師很失望。”
“你要明白，我們雖天賦不錯，卻不是那種萬中無一之人，我們只是普通人，要認命！”
柳媚聞言心直直沉了下去，玉手不由微微用力，點頭道：“弟子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