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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值錢。”我回了一句。
“分文不值！尊嚴不能換來錢，但如果我放棄尊嚴，那就不一樣了，我能搞到錢，可以搞到好多錢，那些老女人用着老公的錢來找我們，實際上他們的老公在外邊也有別的女人，她們其實都知道，但如果離婚了，也就什麼都沒了。別墅、車子、花不完的錢，全部都不復存在。”
華峯已經講嗨了，我看他手舞足蹈的樣子，這些話一定是憋了很久，他缺少傾述對象，而他的那些顧客，不會對他的狗屁愛情感興趣，她們要的是身體上的享受。
而他那些所謂的同事，都是一些表面兄弟。做牛郎這行的，不會彼此交往太深，因爲現在他們完全是在透支身體，但總歸會有透支過度的那天，那也是他們退休的時候。
牛郎和洗腳妹這些，最擔心的就是從良後被熟人給認出來，所以他們彼此不會留下聯繫方式，也不會交往過深，大多都是表面朋友。
今天我的出現，或許是他滿瓶之溢，心中的煩心事再也憋不住，所以纔會和我這個陌生人講訴這麼多。
“小哥，做你們這個真的那麼賺錢嗎？”
我略感好奇的問道。
“這個還得看客人，客人有錢，願意給你小費，那一天就賺得多，我就很少遇到，大多數客人都是來享受服務的，她們抱怨自已的老公不行，也不看看自已的樣子，長得跟什麼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