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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玉涵露出痛苦的表情，從我手中奪過外賣盒子，“剛纔那個送外賣的跟你說了什麼，感覺你們在門口站了一分鐘。”
“他說老A派人在監視我們，其它什麼都沒說。我沒辦法判斷他是警察還是老A的人，就沒搭理他。”
馮玉涵放下外賣，出於職業習慣，尤其是做了一段時間臥底之後，她對任何可疑事情都變得敏感。
“你把手機拿出來，看看送餐員的照片。”
“我看過了，根本不是一個人。外賣平臺顯示送餐員是個女的，剛纔站門口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而且地圖顯示送餐員距離我還有2.2公里。”
“在半路被攔截了。”我和馮玉涵同時說道。
“剛纔送外賣的人長什麼樣？”馮玉涵顧不得肚子餓，非得把事情弄清楚不可。
我一邊回憶，一邊說道：“國字臉，碎髮，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雙眼皮，塌鼻，嘴巴不是很大。哦對了，他的右手有很厚一層老繭。”
馮玉涵拿出手機翻找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