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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調查能力讓伍軍感到驚喜，坐在辦公室的還有葉勝。
“你要是來警局工作該多好，天生就是當警察的料！”伍軍毫不掩飾對我表達了讚揚，一旁的葉勝喝着水悶悶不樂。他很少被伍軍誇獎，所以心裏有些小情緒。
我解釋道：“伍隊，你就別在我身上打主意了。如果我想加入警察局，自然會來的。而且這些資料不是我調查出的，是我讓人幫我調查的。要不是警局人手不夠，你讓葉勝哥去調查，照樣能辦到。”
葉勝用手在自已亂蓬蓬的頭髮蹭了兩下，好像自已完全處於我和伍軍的對話之外。
伍軍拿起資料，用低沉的聲音分析道：“如果這份資料調查結果屬實，那麼這位名叫李智蕭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加奈子。”
我打斷道：“馮玉涵曾經在夜總會看見過一個女人，恐怕就是她。”
“對，她也跟我說過這件事。實話告訴你，以夜來香夜總會爲重點的掃黃行動已經準備就緒，一旦我們確定了加奈子了身份，行動馬上就開始。”
自從我的臥底任務結束後，我就沒再和馮玉涵聯繫。一來是因爲學校國賽的事情抽不開身，二來是因爲我沒有理由和馮玉涵見面，除非以嫖客的身份，想想畫面真是太詭異了。
“終於要結束了。”我感嘆道，“感覺這次任務時間跨度好長，估計有兩個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