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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苦地搖頭,細白的手無力地抵着他的胸口,手心全是汗水,希冀着可以拉開彼此的距離。這可怕得近乎**的掠奪,已經讓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感覺到她的抗拒,他有些煩躁地扣住她蓮藕一樣脆白的手腕,似乎嫌太麻煩,隨手扯過自己的領帶,迷迷糊糊地將那纖細的手腕綁在牀頭,雙手一拉,打了個死結,又疼又緊。
不!未晞像個孩子一樣,難過得嚶嚶而哭。她知道他喝醉了,可是他喝醉了就能這麼對她嗎?只因爲她對他說了一句謊話,他以前對她的好,就通通都不作數了嗎?
未晞淚眼朦朧地望着他,她從來沒有這樣怯弱過,小聲囁嚅着,尖細的啜泣說明她此刻有多難過。本以爲他會顧及她的身體,可身上的人吻着她的眼淚,咀嚼着她的痛苦,依舊興動如狂,不管不顧。
她聽到自己的身體在他身下尖叫,叫得支離破碎,聲嘶力竭。可任憑她疼得銀牙咬碎,他爲什麼就是聽不到?
九十八、他依稀聽見她翕合的嘴脣囁嚅着說疼
他在耳邊說了什麼?除了自己急促而痛苦的喘息,她什麼都聽不清楚。只能依稀分辨出幾句,他重複了好些遍,她才聽見。
他說:“給我,給我……”
她在黑暗中模模糊糊地聽着,不經意間,冰冷的淚水已經滑落眼角。城市的夜晚總是那樣的長,午夜轉醒,面對的卻是比淚水更冰冷的絕望。
這是多久之前的淒涼心境?相隔太久,竟無從記憶。唯有天上那彎如鉤的新月,依舊掛在記憶的碧雲下,那一鉤兒帶着寒意的淡金,勾出多少心碎的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