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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宏達哈哈大笑:“論罪?我抓我自家的逃奴論什麼罪?嶽淺靈,你可別忘了,你是我們齊家真金白銀買下來的童養媳!你趁瑞三叔死私自逃跑,上哪個公堂也沒理可說!”
齊宏達是齊瑞津的族侄,不過是隔了幾代的親緣了。齊氏茶行發家這些年,齊宏達沒少上齊府攀關係打秋風,因與淺靈打過一兩回照面,驚爲天人,對齊天麟深恨不能以身代之。
“乖乖,逃奴可是要挨板子的,小爺心疼你,實在不忍心看你遭這罪。你現在乖乖跟我回府,我既往不咎,就當沒發生過,還是把你當心肝兒一樣疼,好不好?”
“放你爹的狗屁!”
喬大寶從屋後衝出來,叉腰大罵:“二寶是童養媳那也是齊天麟的童養媳,跟你有屁關係?你們把齊府都佔了,二寶帶着自己丈夫逃命,怎麼就是逃奴了?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扇光你的大牙!”
齊宏達用扇子指着淺靈,高聲道:“她是我們齊家的人!齊天麟算什麼齊家人,我叔父隨手撿的一條傻狗,看他可憐喂他幾口飯喫,還真當自己是大少爺了?我告訴你,我們齊家的族譜上,從來就沒有他的名字!齊家的族長是我祖父,瑞三叔死了,他沒有爹也沒有兒子,留下的東西合該由我祖父決定去處!”
他半眯起眼睛,目光黏膩地粘在淺靈臉上:“我祖父發話了,嶽淺靈,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屋裏人,你乖些,那齊府的女主人便還是你;你要是不乖,那我就只能把你降作側室了。”
“你……”
喬大寶還要罵他,淺靈按住她,往前站了一步:“齊宏達,你想用一紙賣身契來約束我,好歹把賣身契拿出來說事。空口無憑,怎麼證明我是你齊家的人?你大概不知,齊叔早在年前就已經銷了契書,如今我乃良民,你帶走我,便是強搶民女。”
齊宏達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