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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容後再說,你回自己院子裏去——對了,”他眯起眼,手上的核桃盤得咔咔響,“不許去糾纏嶽淺靈,你敢動她一下,老子砍了你的手!”
齊宏達骨頭一疼,腹下的蠢蠢欲動轉眼偃旗息鼓,只得灰溜溜地回去了。
齊海貴吩咐下去:“請魯明過來。”
這世上總是有一些男人,人到中年無所事事,又碰巧知道那麼一點周圍人不甚瞭解的事,便最喜歡高談闊論,指點江山,胡亂吹牛。上到家國大事、三軍戰術,下到庖廚之內、雞毛蒜皮,都要嚼上幾千句,並且堅信自己的想法是唯一正確的。
他知道,而旁人不知道,這個人是蠢貨;他這麼想,而旁人不這麼想,這個人也是蠢貨;考不中狀元的文人、做不上二品大員的官吏、戰敗的將軍,乃至於落臺的君主,在他眼裏,全是蠢貨。
不巧,魯明便是這樣一個人。
齊海貴自詡高人一等,又恰與魯明有幾分臭味相投,便學了那些達官貴人收攬門客,把他養在家中,時不時聊上一回,自己有什麼想法也先會跟魯明商討。
他找來魯明,說出自己的打算,問道:“你覺得如何?”
魯明坐在下首的太師椅上,學了謀士的羽扇綸巾,捏一撇鬍子,品着茶慢慢道:“好是好的,但你想得太天真,怎麼能指望閹人分你一份功呢?你要獻,就自己獻,不能讓別人替你獻。”
“可我怎麼跟皇子搭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