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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高义说完这句话，看了看祖父，祖父神色平淡，没什么回应。
傅高义瞬间明悟，祖父的消息十分灵通，恐怕他还没回来，城门口发生的一切，祖父早就知道了。
祖父想知道的，应该是他的直观判断，而不是跟那些传递回来的消息一样的东西。
“那个女人，既没有贵族小姐的高傲，也没有平民女子的庸俗，外貌不俗，应该不是普通的平民女子。”
“哦？”祖父的神色终于有了一点细微的变化。
“他们从偏僻的苦芋岛来，那里缺乏教化，那里的商人唯利是图，所谓的贵族子弟也带着难以洗脱的土腥气，那种气味比海里的死鱼还难闻。可这个女人，身上完全没有那种苦芋岛的土腥气，甚至，甚至身上还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清香。”
说到这里，傅高义突然有一种明悟，他一直对那个不识抬举的姑娘耿耿于怀，并没有去仔细分析那个女人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现在跟祖父说起这些时，他才发现，原来那个女人真的不一样，不只是苦芋岛不可能有这样的女人，就连空灵岛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女人。
“所以？”祖父的语言一贯简洁。
“所以，她应该不是土生土长的苦芋岛的人，也肯定不是普通的平民。”
傅高义并没有见过苦芋岛最底层的平民，因为那样的人是不可能出现到空灵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