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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兒,爹好痛啊,這是什麼地方啊,爹每日都被火燒刀割,慘得緊啊,你快來救救爹啊。”
封言的爹英年病逝,“他”此時渾身是血,手腳被鐐銬鎖着,放在火堆上燒着,還有人拿刀砍“他”,他向封言哭喊着求救。
封言已經有好多年沒見過他爹了,他爹死的時候他才十歲,正在最仰慕渴望爹孃承歡膝下的時候。
眼見他“爹”如今如此悽慘,眼眶一下就紅了,急忙想衝上去救他。
其他人也是,乾老頭用七情筆在紙紮人身上注入哀思,幻化爲他們所思念、所喜歡、所虧欠之人,引誘着他們主動靠近,供奉出一身血肉,鑄就他們的“親人”重獲新生。
眼見除了徐山山與六魄憨傻的樊白以外,其餘人都朝着紙紮人靠近,乾老頭眼中志得意滿道:“你有本事看破虛妄,但他們這些凡眼肉胎呢?”
等紙紮人吞噬掉了這些人之後,必定實力大漲,屆時她徐山山即便能使出陽火符,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然而事態的發展卻不如乾老頭所料,當他們受“迷惑”靠近紙紮人時,紙紮人正要聽從乾老頭的命令動手時,這些人卻突然從身上掏出一枚黃符。
那黃符正是徐山山之前所用的陽火符,他們目標準確地朝着紙紮人身上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