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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景霖再接再厲道:“我可是求了家父好久,家父這才同意傳授與非我徐家血脈之人。”
路嘉慶疑惑道:“那你從前爲何不拿出來?”
景霖解釋道:“我家幾代單傳,家父亦不習武,到了我這一代,家中未有兄弟,久而久之便忘了,家父更是一心撲在印染技藝的提升上,顧不得其他。家母不知道有這回事兒,爲我整理嫁妝的時候許是拿錯了,不慎將家傳寶書給放了進去。”
“從前,我又一向只喜讀詩書,見是武書便一直沒有打開翻看,生生錯過這麼些年。前些日子,閒來無事整理書房,這才叫我偶然發現。”
這只是對路家的說辭,換到徐父徐毅德那,雙方的角色就又需要對調一下了,變成武書是路嘉力偶然所得,尚且來不及告知路家其他人就掛了。現在她顧念孃家姐妹,想要拉拔外甥,只能對路嘉敬他們扯謊說武書是她的嫁妝,只有這樣外甥們才能跟着學,叫徐毅德千萬要守好祕密,別漏了餡。
武書的事兒景霖只能兩頭瞞,兩頭騙,不然景霖要想不藏私的將武書拿出來給不同姓氏的人一同學習,那是絕不可能的。
這年頭,一個點心方子,一個豆腐方子尚且都要傳男不傳女的代代相傳,更何況是能夠建功立業的武藝。
瞭解了事情的原委,路嘉敬只能遺憾放棄心中所想,老實的謝過景霖好意,羞愧離開。
目送路嘉敬和路嘉慶一人趕着牛車,一人推着手推車離開,景霖心裏稍稍鬆了一口氣兒。
應付完路嘉敬,後頭也就只剩當面同徐毅德圓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