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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站在路燈下，姜初楹仰頭望着傅清珩，有點兒被他的正經逗笑，“我知道。”
傅清珩：“你明顯不相信。”
姜初楹一怔，意外他會察覺。
傅清珩斂眸，抬手捏了下她的臉頰，聲線沉穩，“不過不着急，我們慢慢來。”
聽見這話，姜初楹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傅清珩。”
傅清珩斂眸：“嗯？”
姜初楹抿脣，“我沒有不相信你。”
只是怎麼說呢，承諾這種東西，總會有失效的時候。
姜初楹很明白，傅清珩也很清楚。
當然，當下這會兒的傅清珩，也不和姜初楹多加辯駁。他有的是時間告訴她答案，時間也會是最好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