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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藍樺往文檔封面上掃了眼,腦袋裏嗡的一聲,失聲道:“杜典史?”
就是剛纔離開的杜典史?
“典史品級雖不入流,但因要負責本地文移出納,上至戶籍遷移,下至買賣商鋪都要經手,實際權力非常大。”肖明成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善堂每年都要重置人口冊子,人員增減必然繞不過地方典史,即便他不是主謀,也是主犯之一。”
這個發現還真是出乎意料,因爲並不在度藍樺目前的兩個懷疑對象中:
第一是夏巡檢,因爲夏夫人作風張揚喜好奢華,他的微薄俸祿未必週轉得開;
第二就是張夫人夫妻,本應相對內斂的她在善堂內幾次三番主動接話,甚至比夏夫人更活躍,貌似善心大發,但細細想來,卻幾乎每一次都向着周奎。
而且兩個人都在度藍樺說要去善堂時出言阻攔,這難道真的只是單純的巧合嗎?不,度藍樺這輩子相信的只有一樣:證據。
兩位合作伙伴對視一眼,都看到了來自對方的疑問:
最初起邪念的是誰?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