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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戶籍檔案中查過去五年或是更早, 城中突然搬走的有女孩兒的人家,或者是有年輕女子原因不明突然自殺的。
度藍樺和司馬通都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第一名死者葛大壯死於三年零八個月之前,將期限放寬到五年也是留出兇手調查和準備的空檔, 這樣遺漏的可能性就比較低。
明知死罪還肯爲對方復仇的,必然與當年的受害女子有着某種極其親近的聯繫, 只要找到那名女子的身份, 就能順藤摸瓜,找到兇手。
司馬通朝肖明成和度藍樺拱了拱手, “來日查明真兇, 若果然其情可憫,還望肖大人從輕處罰。”
多年舊案查起來必然困難重重,而他不日就要離去, 未必能親眼看到結果。
兩人還了一禮, “這是自然。”
法律之所以存在, 爲的是維護秩序, 保護百姓;而官員之所以存在,某種意義上則是爲了將人情融於律法。
法律是死的, 人卻是活的,很多時候的愛恨情仇也不僅僅是幾條冷冰冰的法律條文就解釋得清的。
就目前調查來看,葛大壯和胡興業既是本案被害人,也極有可能是某起被隱匿的惡性案件的加害者。度藍樺之所以堅持查明真相, 不僅爲維護法律尊嚴和公正, 還要還那悄然逝去的無辜者一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