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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完鉤了, 岑鳶這才放心,她哽咽了幾聲,還不忘問他:“你們學校封閉訓練也可以出來嗎?”
紀丞替她擦眼淚:“不可以。”
她一直哭, 眼淚怎麼擦也不擦完,紀丞乾脆就先不擦了,等她哭完。
岑鳶哭了很久,哭累了, 就不哭了。
她接過紀丞手裏的紙巾,自己把臉上的淚水擦乾:“那你請假了嗎?”
紀丞搖頭:“我□□跑出來的。”
體校的圍牆有兩米多高,岑鳶想象不到他是怎麼翻出來的。但想到他的身高, 似乎也不難。
岑鳶又開始訓他了,責怪他總是胡來。
學校因爲他是名列前茅的優等生,所以一再的放寬對他的束縛, 給他開綠燈。
但這也不代表他可以一直胡來,容忍到底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