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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服女子臉色一陣不自然，不過顯然從小接受到的教育使得華服女子並不會說謊話，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白衣看到母親那不自然的臉色，心中一驚，問道：“母親，紅衣呢，她在哪裏？”
“她在另一個地方，”華服女子儘自己最大努力想要跟自己的女兒撒一個慌，卻發現根本不可能，只能實話實說道，“她死了，屍骨沒有尋找到，只是知道你被白龍虛影救下了性命。其實其餘世家也損失慘重，只有那麼幾名弟子倖免於難，那些是真正的天才種子。”
“紅衣，”白衣眼眶一陣溼潤，卻怎麼也哭不出來，“是我害了你。”
“衣兒，”華服女子知道自己女兒正在處於悲傷之中，但是卻不得不說道，“你父親想要把紅葉宮併入白家之中，因爲長老們因爲這次損失，已經開始責怪你父親了，不知道你……”
“不行！”白衣非常堅決地答道，眼眶之中滿是淚水，看着母親道，“紅葉宮是紅衣一手組織起來的，紅衣屍骨未寒，我們不能這麼做，母親，求您了！”
女子顯然知道女兒會這麼回答，摸了摸白衣的髮髻，道：“我去跟你父親說說，不讓他這麼做。”
白衣眼角滴下一絲淚水，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和紅衣的關係是多麼的親密。
還記得那年那月那一日的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