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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諸多圍觀者的目光注視下，牧凡冷冽雙眸徑直看向東靈院大門前方的灰袍身影，極具挑釁意味的動作和平靜的話語彰顯出少年人的自信。
頓時，引起一大片的譁然之聲。
“這年輕人！他竟然敢主動挑釁靈院院長？”
“夠狂妄！我喜歡！”
“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配得上這股傲氣的實力？”
無論是階梯下方的人，還是靈院的衆多弟子，此刻都面面相覷，震驚之色溢於言表。
這牧凡雖然也是同齡中極強之人，甚至連周穹都不是其對手，但要說和蘇峯院長相比較的話，定然相差甚遠，二者之間有着肉眼可見的差距。
所以無人會想到他竟敢主動伸手挑戰！
靈院大門前，與牧凡對峙的蘇峯也因此微微愣了一下，背在身後的拳頭更是悄悄緊握，狂暴的靈力波動正在拳中積攢，眼神徹底陰冷下來。
身爲東靈院的院長，哪怕是整個東靈大陸皆可來去自如，連各域的域主見到都要敬重幾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