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繫好安全帶後成冰想起一事,問:“他當時一共找你借了多少錢?我……不方便轉賬給他,你幫我中轉一下?”
“分手費,還是青春損失費?”
成冰終於被時經緯惹毛:“你今天喫錯藥了還是我昨天欠你錢沒還?我們都離婚兩年了,你至於現在跳出來冷嘲熱諷嗎?不過,”她冷哂道,“席思永是比你強,至少他知道玩完了要回家,你呢……你家就是個公共旅館吧?從這個角度看,說你和他是一丘之貉都抬舉了你!”
既然話都說得這麼開,時經緯也不顧忌,一臉我就是看你不爽你能怎麼的的表情:“那也沒有你成大小姐能啊,想玩叛逆的時候玩叛逆,等玩膩了乖乖回家,又能重張豔幟!你愛玩你不會去找鴨?何必拖思永下水,把他玩得半死不活的你覺得特有成就感是吧?我真替那個傻不棱登的二百五不值!”
“是啊,你不服又怎樣,我玩得起!”
時經緯敗下陣來,畢竟朋友一場,嘴上卻仍要刺成冰兩下:“錢的事你就省省吧,思永還不差你這兩毛錢的贍養費!他給我酒吧唱了半年歌,清得也差不多了,不用等到你現在來假惺惺地流兩滴鱷魚眼淚。”
“他,”成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給你酒吧唱了半年歌?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我一點都不知道?”
時經緯嗤一聲,陰陽怪氣道:“你當然不知道,你被他供得像九天仙女下凡塵一樣,當然什麼都不知道了。他那個人,最不爽欠人東西,誰都一樣。”
成冰默默不言,心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的滋味都湧上來,很多刻意要忘記的事情,偏偏都跟開了閘一樣,擋也擋不住。
“他……他每天晚上去你的酒吧唱歌?”成冰還記得以前席思永有多自矜,流俗的歌從來不入眼。樂隊名氣做得大的時候,外面有人肯出錢請他們去唱,他連合同都懶得看一眼的。然而現在——她聲音低如蚊蠅:“他老去酒吧混,我還以爲……以爲他嫌家裏煩,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