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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詢問起案發期間的行蹤,傅雨也回憶不起來,只說自己應該是在住處待著,因爲那會兒剛剛丟了一份工作,手頭比較緊,所以也不敢出去玩。儘管是這麼說,她卻也不敢保證共同租房的其他室友會不會替她作證。
“她們一個兩個不是嫉妒我,就是假清高,反正看我不怎麼順眼,”她一臉無辜的對賀寧和湯力說,“以前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她們有時候還會陰陽怪氣的,這回要是求着她們幫我作證,她們的架子還不得端上天去了呀!”
“那你現在有找到新工作麼?”賀寧聽她這麼說,便順口問了一句。
傅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臉上不無得意的說:“我現在還找什麼工作啊!我找到男朋友啦!喏,在那邊開臺球廳的,老闆!有錢着吶!哪還需要我天天在外面賣苦力一個月賺那麼一丁點兒的小錢啊,他說他養着我!”
賀寧沒有試圖去給她講女人要獨立要自強,不要依賴着別人的這種道理,每個人所處的境遇不同,每個人的性格與追求也各不一樣,同樣的道理有的人覺得是真理,有的人就覺得是謬論,只要沒有違法犯罪,每個人都可以選擇依照着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誰都沒有權利對他人的選擇過多的指手畫腳。
在和傅雨溝通過之後,賀寧和湯力又在隔天花了點時間去確認了一下傅雨的活動範圍和日常規律,發現她在從服裝店離職之後,就沒有再正經的找過工作,終日都是出於遊手好閒的狀態下,與她爲伍的那些人大多數是社會閒散人員,他們當中並沒有人見過莊文彬,更別說認識了,傅雨的那個開臺球廳的小老闆男友是最近這幾天才確定關係的,兩個人認識的時間也很短,對方對於自己和傅雨的這段感情態度似乎也並不是特別認真的,不過這與賀寧湯力他們無關,自然也就不好去評說太多,姑且瞭解過一下就算了。
然而接下來,賀寧和湯力的調查就猶如走入了一個死衚衕一樣,與莊文彬相關的這幾個人,似乎每個人都沒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而每個人又都沒有足夠的證據去證明他們的嫌疑,這就讓人有些撓頭了。
“莊文彬活着的時候就在沒有任何掙扎的情況下鑽入了一個大旅行箱,要麼是自願的,要麼是因爲極端的恐懼,連抗爭一下的勇氣都沒有了。”賀寧在兜了一圈仍舊沒有什麼顯著進展的之後,有些神色鬱郁的坐在辦公室裏面,一隻手託着腮,另外一隻手下意識的用手指輕輕敲擊着辦公桌的桌面,“前者說明對方至少是得到莊文彬信任的,是不是身體強壯有力這些並不重要,而後者就需要對方身強體壯,甚至持有刀具甚至私造【HX】槍HX支之類的了,至少得能夠震懾住莊文彬,讓他連想要爭取反抗一下的念頭都不敢有。咱們現在已知的這些人裏面,和莊文彬能夠親密和信任到那種程度的人幾乎沒有,以許靜和莊文彬的感情狀況,讓莊文彬欣然穿上一套連衣裙,然後鑽進旅行箱裏,這簡直是天方夜譚。第二種可能性的話,就只剩下馮擁軍了,馮擁軍的DNA樣本也不知道取得了沒。”
“暫時還沒有,時機不對。”湯力搖搖頭,給了賀寧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