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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國一的話霧隱很明白,但道理都容易明白,是否能做到這一點,卻是兩說。
霧隱很快又睡了過去,這一次,如月那雙從門縫外看過來的眼神再次出現,佔據了她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美夢。
她睡得很不安穩,好幾次驚醒,身邊都再沒有了別人,空落落的病房裏,只有身旁的白色雛菊在提醒着她生命的意義。
瀕死過一次之後,她便不再整日呆若木雞,雖然仍不願意見人,但開始每日打理起了牀頭的雛菊,擇出枯萎的,又等着手冢國一爲她送來的新的,一日復一日地過着重複的日子。
這次割腕失去的血液對霧隱本來就差到極致的身體來說更是雪上加霜,她連起牀走兩步都會頭暈眼花,當時下手太重,右手腕的筋脈也被挑斷,雖然及時得到了醫治,但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右手都無法正常使用,只能用左手笨拙地做着其他的事情。
一個人在醫院的日子格外的平靜,過了兩日,霧隱的臉色恢復了一些血色,正坐在牀上用灑水器爲雛菊添着水珠,卻聽見病房門口猛地傳來清澈而響亮的聲音:
“這是什麼平民病房?洗手間居然在門口?”
聲音高傲華麗,聲音的主人也顯而易見。
自八進四決賽失利之後,跡部就立刻帶着樺地飛往英國,如今看上去還有些風塵僕僕的,似乎是一下飛機就趕過來了。
這麼多認識的人裏面,跡部的探望最讓霧隱感到舒心,因爲他們是相互交心的損友,跡部絕不會把她當作病人看待,也絕不會露出同情和小心的神色,這樣一如既往華麗的出場最能讓霧隱想起那些最熟悉的歡快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