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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定劑只讓霧隱睡了四十分鐘左右,睡得很淺,但沒有做夢,所以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從窗戶外透進來的陽光格外柔和,被雕文窗簾割出斑駁襤褸的橘色,似是訴說着一年陽和啓蟄。
跡部還留在她身邊,他買了一個嶄新的白瓷瓶來分開兩個品種的花朵,此刻正全心全意地擺弄着那些姿態高貴的玫瑰。他本人也是極好看的,與玫瑰一起入畫,也看得人賞心悅目。
他認真地摘下玫瑰略微枯萎的花瓣,絲毫沒有留意到身邊已經睜開眼的人,霧隱刻意清了清嗓子,聲音卻還是沙啞:“你不說話的時候還是挺好看的。”
“本大爺就當你在誇讚本大爺的絕美風姿吧。”跡部將帶着玫瑰花香的手插入發縫之中,抬起下顎,順便從白瓷瓶的倒映之中欣賞着自己的容貌,露出十分滿意的笑容。
“這麼多年看到你一點都沒變,我就放心了。”
霧隱說着,從牀上半撐着身子,費勁地揉着因爲突然起身而痛到像要裂開的太陽穴。
跡部將一杯水水移到她身邊,有往後退了幾步,道:“剛纔真田又來電話問你的情況,我告訴他了,他家好像有一個做警部的長輩,他去問一問的話,估計會知道更多的細節。”
霧隱接過還帶着溫度的水,邊暖着手邊問道:“他沒說其他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