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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棄的話語低沉悅耳又飽含曖昧與順從的暗示, 他身上應有的高貴矜持被他瞬間轉化成了一種足以魅惑人心的纏綿姿態,同他先前短暫的鋒芒畢露交織在一起,如一汪悄無聲息開始旋轉的死水, 趁人不備就會將人拉入深不見底的水底深處。
他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可以不在乎地打破高高在上的表象, 伏下尊貴的脊樑三番兩次來挽留林寒見,甚至說出狐媚惑人的引誘之語;卻又不是一味地柔軟可欺, 滿是鋒芒的利爪蟄伏在邁向成功前的路上,一旦知曉失敗,便毫不留情地出手攻擊。
他果然還是最難搞的那個。
沈棄在林寒見的手指上一觸即走,宛如彈奏曲調時無意墜落出原有譜曲之外的音符, 輕盈無聲地撤離, 他注視着林寒見指尖的細微動作, 補充道:
“即便你是想要陸折予身上的某種東西,我也可以幫你。只要你不答應陸折予, 我會永遠是你的助力,順從你的一切心意。”
林寒見茶也不喝了, 搭在桌沿的手腕往下一轉, 在看不見的桌下兩手交錯一掐:這傢伙太知道怎麼在談判的時候使對方爲條件動心了,不知全貌地盲談都能玩的風生水起。
“或者,”
沈棄頓了頓,似乎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他的神情變得微妙許多, 語調愈發溫柔緩慢,近似在將睡前故事, 可比那更能騷動人耳根深處的癢意, “你答應陸折予只是虛與委蛇, 不同他真的有什麼, 所需之處,我儘可幫你。”
“……”
林寒見忍不住加重力道又掐了自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