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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數年前他仍接受不了被人這麼頻頻窺視,戴着面具被人看見的感覺和不戴面具是兩種。在他走到陽光下、被衆人看見時,腦海中自動回憶起了父親對他的打罵,因爲他不戴面具而受到的懲罰,伴隨着回憶而來的怨氣湮滅在手帕上殘存的那點香氣中。
早年他情況不好,行止坐臥都不舒服,夜間無法安枕,以至身體更壞,成了惡性循環,他身上的氣味多是珍貴藥材本身混合,和特意調製的安神香。
但沒有哪一種,比林寒見殘留的獨特氣味能令他安定心神。
他多年前就發現了這點,苦於找不到可替代的香氣,只有待在她身邊的時候纔會有睽違已久的安心。
江絲蕤稍前一些,聽到了風聲,說沈棄沒有戴面具,她對沈棄戴面具的內情知曉一二,不算太清楚,丈夫還在世時沒有多言。
等見到了沈棄,江絲蕤也怔了怔:沈棄這孩子實在是繼承了他父母長相上所有的優點,那對璧人本就是神仙般的人物,生下來的孩子還更勝。
“阿棄。”
江絲蕤以舊稱來喚他,並未顯生疏之態。
畢竟在沈棄來前,她就大約知道對方的意向,應當是要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