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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見不知該怎麼和他說。
這件事從根源上就錯了。
她和陸折予虛與委蛇,根本就不是因爲陸折予肯往自己身上捅一劍來償還,她只是……要做完任務,回到自己的地方去。
而當初林寒見和沈棄的過節,在她這裏早已經結束了,抵消了,成爲隨風而去的過往了。沈棄當初覺得她異常,將她逮在身邊磋磨觀察。她沒有斷過腿,是站的久了站不住,需要養着,反反覆覆種種是爲消磨她的意志,也不是什麼君子風範的好手段,顯得陰損。
林寒見早就想清楚,她可以從上帝視角明白沈棄從人設出發而來的行爲與思維,但不代表她要理解並原諒,所以她在當時的能力範圍內儘可能地搞回去了。
事情早該結束,唯獨的錯漏,是沈棄對她超出程度的喜愛。
從沈棄這個人本身出發,他對外來者的警惕,在被冒犯瞬間迸發出的一瞬殺意,然後又從理智場面壓制住。這一切都合情合理,但他能愛別人超過對自己的珍惜,就是最大的不合理,是人物設定的偏離和崩壞。
林寒見此刻看着沈棄,就像在看一個全新的人,一個她以爲已經足夠熟悉瞭解,卻“變異”了的人。
她抿了抿脣,緩緩地將手從沈棄手中抽出來:
“我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