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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雲艮看完這個視頻，只想說……有毒！
“就這，能有八十萬的粉絲？”秦書瑤感覺不敢置信。
“當然啦！他在咱們縣城火的很，聽說一個月賺幾十萬吶！”秦雲斌羨慕不已。
秦書瑤也露出憧憬的神色。
她不求像秦雲艮那樣，一晚上就能賺十幾萬。
一個月賺個十萬，她也滿足了。
王文凱咳嗽了一聲，解釋道：“是這樣的，鬥音和慢手的定位是不同的。鬥音主要走的是城市化小資的精品路線，以音樂舞蹈爲主，當然現在也在主打一些劇情方面的東西。但慢手的定位就是二三線城市甚至縣城鄉鎮之類的場所，所以更接地氣一些，所以……”
接下來的話他就不說了。
其實大家都明白的。
秦雲艮好奇地問，“你看到這個面子哥來幹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