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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什麼。”柳雨煙也怕因爲自己的原因讓客人不高興，那樣她會受到非常嚴厲的懲罰……
她初來風月樓不久，之前也有一些客人想要她，但總會被她不自覺掃興，因此爲了這件事，老鴇沒少苛待她。
“雨煙姑娘，我把你當朋友，朋友之間，無需遮掩。”寧妄語氣溫柔，顯得很是體貼。
柳雨煙聞言，這才道出了緣由，剛剛在茶閣的
舞女是她的小姐妹，而小姐妹被欺負了，她才覺得十分難受。
“哦，還有這種事？”寧妄故意問道，“可……既然來到這地方，做這些也是迫不得已的吧……”
“大人有所不知，那傢伙是水鬼幫的堂主，名叫甲十六。”柳雨煙紅着眼眶，語氣裏滿是憤怒和怨恨，“這些水鬼幫的人，常年泡在地下城的河裏，我們風月樓的姐妹要是陪了他們，保準會生瘡流膿……”
聽到這裏，寧妄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但心裏卻樂開了花。
不過他只是爲找到了水鬼幫的堂主而高興，至於這裏的什麼舞女的死活，那跟他完全沒有關係。
不過他還是假裝問下去，“如此虧本生意，老鴇爲何還要接待他們？難道你們的死活，她也全然不顧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