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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崇頓時神色一滯,如遭雷擊。
“本王見你骨骼清奇,是最適合在大漠行走生存的體質,留在北淵使館實屬屈才。”魏枕風半真半假道,“這樣,你回去收拾一下,明日同本王一道西行,如何?”
季崇欲哭無淚,一臉悲壯地問:“敢問小王爺,屬下是觸犯了天條麼?您要這麼懲罰我……”
魏枕風心道本王也沒犯天條啊,不是比你還慘?
魏枕風不過隨口一說,誰想季崇第二日還當真揹着包袱來報道了。據說是季夫人得知了王爺想要“重用”自家夫君的事,硬把人趕了過來,讓他抓住這個來之不易爲王爺效力的機會,別總是滿腦子的閨房之樂,多幹點正事吧。
北淵一行人輕裝簡行,每人一匹快馬,一日三餐就着涼水啃乾糧。反觀南靖,太子殿下出行必備的馬車重新修整了一番,窗戶裏掛上了厚重的簾子,用於遮擋烈日。由於大漠的晝夜溫差極大,馬車內涼蓆和棉被都備上了。沈不辭還搞來了不少冰塊,一方面可以更好的存儲食材,另一方面還能爲殿下解暑。
越靠近大漠,極端的氣候就越明顯。
中原十一月的寒冬,大漠的白日竟像夏日一般炎熱。一路上毫無綠蔭遮擋,也沒有可以吸熱的花草樹木,烈日直直地照射在每一個騎馬之人的身上,不出兩日,北淵一個個的就被曬得皮膚黝黑,不少人還退了一層皮。
出發後的第七日,被關押在囚車裏的霍康勝逐漸意識到了他們是在朝着大漠的方向前行,這讓他極是不安。趁着隊伍停下來用午飯,他叫住路過的趙眠,粗聲粗氣地問:“你們要帶我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