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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立即垂首斂目,規規整整地俯身行禮。不多時,寂若無人的殿內響起了沉穩的腳步聲,一道白色的衣襬一一從他們放低的視野中掠過。
魏枕風哭是哭不出來,但一些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只見他一襲素白的喪服,白色的髮帶高高綁起馬尾,於萬衆矚目下踏入宣德殿。
魏枕風尚未落座就道:“都免禮。”
衆人抬起視線,看見身着喪服的青年踏上階梯,像往常一樣朝最高處走去。和往常不同的是,他沒有在那把專門爲他準備的輔政太師椅前停留,而是徑直走過去,狀似不經意地坐在了龍椅上。
他的動作隨性又自然,仿若這個位置本來就是他的,再理所應當不過,儘管殿內已是驚惶萬狀,一片愕然。
英王年長,尚能勉力保持鎮定,喜怒不形於色。年幼的五殿下則色若死灰,震驚滿滿地寫在了臉上。
雖然恆王殿下從未明說過儲君一事,但誰都能看出來他有意退居幕後,扶持新帝上位。是什麼讓他改變了主意?若恆王突然又對皇位有了興趣,誰能和他爭,誰又敢和他爭。
“想說什麼就大聲些。”魏枕風看似一副很好說話的性情,嘴角甚至帶着隱隱的笑意,“在心裏說本王可聽不見。”
在可聞針落的寂靜中,無人膽敢貿然開口。最後,是英王率先站了出來,最先向侄子俯首稱臣:“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