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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次的經驗，這一次方子的記錄很順暢。
這一次，何鎮川沒有再給羅清清銀子，只是依舊寫下了合約書，讓羅清清按下了手印。
羅清清仔細看了看，不解的的看向了何鎮川。
何鎮川頭也沒有抬，然後低垂着眼皮看着賬本。
“看來你識字啊！怎麼？有意見？”
“啊？”羅清清恍惚之間冒出了這麼一個聲音，下意識的問道：“不是五五分成嗎？怎麼變成四六了？還是我是六。還有，不是一個方子贈送，一個方子合作嗎？怎麼兩個都給我分成？”
何鎮川聽到羅清清這話，忍不住笑了。
“羅清清，你識字啊？”
羅清清對上了何鎮川那篤定的眼神，眼珠子轉了一下，這纔回過神來。
剛纔她似乎又暴露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