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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外面咖啡店裏，點了一些糕點，陪着江暮歸坐下。
路砭一直在看手機，時不時還打字。
江暮歸以爲他又在和小楊警官聯繫，問道：“這一週你都在和小楊警官一起玩？”
路砭沒抬頭：“沒有，昨天在游泳館遇到，覺得聊得來就約着今天打球。”
江暮歸：“現在你有空，是在繼續約嘛？”
路砭抬頭，眼中不解，他好像不是很想自己跟楊不平玩兒。
解釋道：“沒有啊，我在跟之前一直買早餐那家店主商量。
我沒回去之前的早餐，給你送到家裏，跟老闆商量時間呢。
老闆覺得七點半他生意正好，抽不出人，正在商量呢！”
然後又垂頭繼續在手機上掰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