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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凌晨東這條關係並不是到集團老總那裏，而是比集團老總更加高層的關係。
接完新任總經理靳蘇梅的電話後，李莉查了一下萬斯地產控股股東百業投資的資料。
這一查不要緊，果然就讓她找到了一點端倪。
龍國百業投資集團是獨資企業，由註冊地址在海外的百業投資有限責任公司全資控股，由於註冊地址在海外，龍國人是查詢不到這個百業投資有限公司的法人是誰的。
可是，國內上市公司的中高層人員調動都是要公告的，細心的李莉在有關龍國百業投資集團的關聯企業的公開資料中，發現了一個讓她充滿聯想的名字：
凌夜北。
資料顯示，這個凌夜北是百業投資集團控股的魔都東星集團星城分公司主持工作的副總經理。
在一個月內魔都東星集團兩次更換董事長，同時他們的星城分公司也兩次更換總經理助理。
可是，總助不停的換，凌夜北這個副總經理的位置卻穩如泰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