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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通。”
聽着集團副總裁李燻那威脅十足的口吻，再看着李燻那因爲常年酒色而枯瘦乾癟的身材，凌夜北的憤然不平再也壓抑不住，終於在糾結許久後，鼓足勇氣，把自己的不滿說出了口。
只是在情緒激動的說出這句質疑後，凌夜北就是一陣精神恍惚：
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
似乎自己曾經說過了同樣的話？
李燻根本就沒有把凌夜北那底氣不足的質疑和抗拒的心態當回事，對付凌夜北這種中年職場人，他有的是套路。
況且，經過早上那半個小時的“站崗”試探，李燻早就喫透了凌夜北的心態，他這種中年職場人是不敢撂挑子的。
“你也不要有什麼想不通，現在集團就是這麼安排的，誰做的都不比你差，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服從安排......”
李燻看着眼神逐漸失去焦距，只低頭沉默的凌夜北，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彷彿是已經勝利的將軍一般，說話的口氣也越來越強硬。
只是，李燻不知道的是，凌夜北這次的低頭沉默並不是如他猜想的一樣，屈服於生活的壓力，要服從他不公平的工作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