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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坐到審訊室中，凌蕁突然間覺得內心安定了許多。
或許是因爲警察代表的是正義的原因，又或者是因爲這裏人多，總之，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
那種感覺，就好像圍繞在她身邊的妖魔鬼怪全部消失了一般。
想到這裏，凌蕁險些失笑。
這刑警大隊，比那尊佛像，好像更有鎮壓鬼神的作用。
“把你之前替杜曉晴看相時說過的話，再重複說一遍。”
這次，是換劉宇來審問凌蕁，而白暮九，則坐在一邊聽着。
沒有了白暮九那壓迫人的氣息，凌蕁感覺到輕鬆了許多。
“警官大人，再重複那天的話，有點困難，畢竟都過去好幾天了，我不可能一直記得那天都說了哪些話吧。這樣，我針對這張照片，來做一個分析，這個分析，也是當時我對杜曉晴說的話，不過，雖然跟原話有出入，但是意思都是一樣的，您看行嗎？”
凌蕁微微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