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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拂衣的脣碰觸夏禮的手心, 他閉上了嘴。
“這也太久遠了。”夏禮以爲自己很難接受陳拂衣的說法, 但暢想了一下那個年代,他又有點渴望:“是不是打得再兇都不會被雷劈,別人看我只會說:哇,那把劍好厲害。說起來,我以前挺羨慕元屠阿鼻二劍,殺人不沾因果,他們肯定不會被雷劈吧。”
陳拂衣驟然繃緊了肌肉,“元屠阿鼻算什麼,你更勝一籌。”
夏禮“嘿”了一聲,躺倒下去,“元屠阿鼻二劍還不如我?反正我也沒記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陳拂衣順着他的方向,幾乎半個身體都壓在夏禮的身上,他目光逡巡片刻,最終伸出手摸了摸夏禮的臉頰。
夏禮沒有躲開這輕柔到彷彿羽毛輕觸的撫摸,他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第一次向他人吐露心聲。
“其實我不怕被折斷,我願意爲主人屠戮一切擋在前方的障礙,若能斷在主人手中,硬抗天雷又如何。我不是夏姬那樣的聖道之劍,我只會主宰殺伐,可他們......不用我。
我那時候覺得,是不是因爲我是夏姬的備胎,所以纔不用我,然後我差一點就把夏姬磕碎了。那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比夏姬強。然後我就更想不通,爲什麼不用我呢?你知道嗎?天雷真的很偏心。但凡夏姬和姬軒轅擋在我面前,它都能不落下來。我同樣不明白,既然我是殺伐之劍,又不聽話,爲什麼還要費勁救我?”讓他痛快地廝殺一場,折劍於無名之地,乾乾淨淨、一了百了地消失不好嗎?
夏禮一句句爲什麼,讓陳拂衣產生了一種本源被撕裂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