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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惜環顧四周,“媽媽當真是仔細的人,在屋子裏養傷還這麼整齊,可見是個做事嚴謹之人。”
這麼嚴謹的人,卻沒有發現主母的孩子被人替換,不是很奇怪嗎?
沈氏的手在抖,她剛纔還是第一次親自動手打人。平珍上次三言兩語就打消她的疑惑,如果不是碰巧被龔太醫診出身體的異樣,她是不是永遠看不清楚身邊人的真面目,當真是有眼無珠。
勞媽媽理理鬢髮神色不變,恭敬回答,“奴婢在夫人跟前當差,一言一行都是夫人的體面。奴婢失體統是小,丟夫人的臉是大。”
多麼替主子考慮的下人,答覆得很合理。
“我一直知道媽媽是個做事叫人拿不到錯處的人,卻不知當年母親生產那夜,爲何亂了陣腳?”
是啊,主母要生產,不應該事先早有準備嗎?
沈氏呼吸急促,她爲什麼沒有懷疑過?如果她當年就產生過懷疑,是不是早就撥亂反正,不會生出這麼多的波折?
她一個活了幾十年的人,還是侯府的當家主母,沒想到還沒有一個十五歲的姑娘看得明白透徹。
這些年,她簡直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