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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毅搖了搖頭。
夜羽點了點頭，師父沒說，便有可能不會回來了。
“師父，請恕弟子無禮，弟子一直好奇，爲何師父總是戴着這副面具呢？”夜羽撓着頭問道。
“因爲常人見了我的臉後不久便忘了我的樣子以及與我之間的往來和關係。”封毅說道。
“怎麼會？我就記得師父的樣子，師父模樣很英俊啊。”夜羽詫異地說道，他沒想到封毅戴着面具竟然是這個原因。
封毅深深地看了夜羽一眼，他原來以真面目同別人往來，別人總會在第二天便忘了他的樣子，甚至和他之間說過的話都忘得一乾二淨，反倒戴上個面具才能正常與人交往，戴了面具摘下，第二天別人也只會記得他戴着面具的樣子。
封毅將面具摘下，露出那張溫潤如玉的臉，他輕聲說道：“你說記得我的臉，能發現我的臉有什麼變化嗎？”
夜羽見他說得鄭重，仔細地端詳了一陣。
“嗯...與第一次見到並無變化，不過第二次是在師父從雲夢山回來後，站在瀑布旁的亭子裏，夜色下光有些暗，我記得師父的左臉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現在來看那道疤痕也不見了，和原來一樣。”夜羽有些不太確定地說道。
封毅怔怔地盯着他看了許久，隨後長長地嘆了口氣，心中暗道，看來上天註定我與這孩子有一段師徒之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