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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如手裏的杯子砸在地上，碎成了幾瓣。
而那丫鬟連忙糾正道，“這位姑娘誤會了，不是什麼馮公子，是……”
“小云，把地上收拾一下，重新給客人上茶。”
丫鬟的話被周小姐大段，等到丫鬟捧着碎瓷退下，見左右無人，顧暖才表明來意。
“周小姐不用緊張，我是馮公子的朋友。”
提到馮遠修的時候，周玉如的眼睛裏都彷彿重新有了光彩。顧暖覺得這事有戲，便讓小石榴和南方守着房門，不準任何人進來，她在房間裏同周玉如坦白道。
“不知道馮公子有沒有在你面前提起過我們之間的事，當初馮公子對周小姐愛慕不已，還是我在其中出了不少主意……”
“我知道。”
顧暖第一次在周玉如的臉上看到了笑意，淡淡的，很幸福，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
“我和遠修決定在一起的時候，遠修就把一切都告訴我了，我不怪你，相反還要感謝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