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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提到顧暖，馮泠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目光格外陰森。
“辦法倒是有一個，只看您敢不敢做。”
楊玉華眼眸閃閃發亮，像是看到希望一般緊緊扒着馮泠：“你快說，別賣關子！你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夠對付顧暖？我沒有太多的要求，只想看顧暖被趕出去！那樣的下賤的女人最好能夠流落青樓，繼續做一個千人枕萬人騎！”
馮泠眼眸中有嫌惡一閃而逝，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平常。
她神情凝重的對楊玉華道：“唯一的辦法便是殺了她，她死了，便不會再有人惹您生氣。”
楊玉華瞪大了眼睛。
這些年她雖然在宮中做事，但是因爲投靠的陣營好，段貴妃榮寵不衰，所以沒見到過太多任性的陰暗面，頂多也就是囂張跋扈將某個不得勢的宮人打殘打傷而已。
像人命這種關天的大事，她是真的沒有接觸過！所以楊玉華心裏在打退堂鼓。
“這是不是太過了？如今那顧暖壞着孩子呢，段家堡上上下下，誰不將她當做眼珠子來對待，她哪裏是咱們想弄死就能夠弄死的？再說了，她死了，段家能放過我們？”
